第一部分走这里
因为 @明既白 太懒了,所以我这个勤奋的人就大发慈悲的帮助了他搞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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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方木捧起他的脸深深一吻,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是与此不符的恶毒微笑,“我绝不会原谅你。”
事情发生在案件终于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不可否认,秦明已经对这个名为方木的灵魂十二分之有兴趣。他自觉这于自己非常不可理喻,可谁让他连看着方木微笑着推测出林涛的小习惯是怎么来的都不自觉流露出欣赏之情。
与梦中不同,这回是他心甘情愿。
所以他决定听从内心的想法,去了解这个似乎与自己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青年拥有怎样的灵魂。他想了一些办法。
比如邀请他共进晚餐——否定,对对方的喜好一概不知,并且食不言寝不语,他不能在进食时与对方大谈剥离的骨肉。即使他知晓方木对此毫不介意,甚至会满怀憧憬的叫他“秦明老师”,再请教一个专业问题。
又或者是一次歌剧演出的双人票?秦明摩挲着自己的手指。
无意中见过方木在龙番市剧院的门口停留,新贴的巨幅海报上,白与黑的天鹅优雅的双颈交缠。方木仰着脖子,在川流的人潮中定格。霓虹灯的炫光烂漫,将他的侧脸刻印进秦明的大脑。
突触产生神经递质,短期记忆不过数秒消亡,但这个记忆,却在秦明的大脑中不断重复。有时出现在和羽还真肉体痴缠后,有时又和马静安羞涩柔软的微笑重叠。
但方木就是方木。
秦明不信所谓轮回。
反复斟酌,最终,他在备忘录中写到:
“送方木回家。”
他与方木,只争朝夕。
方木平日说话一点也不像警察。
他的声音软软的,像还没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他喜欢开玩笑,说完话,别人没笑,他自己先笑了,是少年人那种特有的糯,骚在秦明心上,让他有那么点——那么点,不自在。
秦明不自在的时候太少了。
可是方木一概不知。他照样对秦明笑、开玩笑,用柔软的语调说话。
方木也有倔的时候。他跑到秦明的解刨室。秦明嫌大宝的呼吸打搅他工作,方木就安静的站在桌子边,秦明做完一项检查,抬头活动脖子,才发现方木一直在看。
只是很难判断方木看的是秦明的工作,还是秦明本人。
遣了去买晚饭的大宝带份加奶咖啡,在她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下抬头看方木正专心在白板上画着什么。
“木木啊,你吃什么?”
“不用,谢谢。”
没有得到答案大宝离开,白炽灯明晃晃的吊在头顶,秦明和方木各自做着事,两人的办公室安静喧嚣。
秦明的状态有点不好。晚上的梦消耗了他很多精力,还好案子只差抓捕犯人一项,与法医关系不大。写了两笔,合上报告,秦明捏了捏眉心,目光一如习惯去往方木所在之处。
方木在梳理罪犯的心理,背对着秦明思考,不时在白板上画两笔。秦明看他那模样,和梦中的人重叠,又想他在剧院门口迷茫又无助的样子,不觉向他那方向看呆了。
“秦明老师?”他回头,正好对上秦明。
“怎么了。”秦明下意识接道。
如果秦明告诉方木他喜欢这个称呼,对方大概会先愣,再把笑纹从眼中漾开,说原来秦明还会一本正经的骗人。
秦明当然不会反驳。
“你来看看这个……”
方木指着一张照片说,脸上不出意外是困惑的神情。
秦明很多次见过这样的方木。眉毛蹙起一点,在眉心隆起一个小山丘,让秦明有种强烈的冲动,想抚平它,用手指或嘴唇。
这也许可以解释,在方木面前秦明那下降的毒舌技能。
“大体思路是正确的。”
“可我想不明白这里,”方木抿着嘴,身体微微倾向秦明。
“看这里。”
靠得有些近,超过了他的安全区域。
晚些时候下了雨,连带方木的呼吸也湿润起来。是夏的夜雾,裹住了秦明。
于是他越说越不清楚,嗓音黏连,大脑中的片段被通篇替换成濡湿的喘息、交叠的十指和温软的怀抱。
此时他对身体接触的渴望达到顶峰。
所以方木吻了他。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方木很想告诫曾经的自己,值夜班的时候不要和秦明待在同一个房间,待在同一个房间不要和他发生什么,发生什么后也不要让他送他回家。更或者,一开始就不要追寻他的身影,不要叫他“秦明老师”。
可是他忍不住,就和一开始偶然的四目对视一样,他的自制力在秦明这里不管用。
他吻秦明的时候碰到了开关,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方木被秦明紧紧拥在怀里。
我好想你。
方木靠在秦明怀里,闷闷地动着嘴唇。